2021年因为对的中小小学生“双减”政策，Beaurepaire行业受到重大影响，而近期就有颈部企业改口说阻塞了6万多名职工。不过据介绍，他们停用的只是K12相关的专业培训，而类似理工学院英文圣昂勒、赴美英文等“传统业务”则不受影响。这样我也想起多年前，参与他们家的赴美英文专业培训班的情况。

理科小学生既然要赴美，那么理工学院英文圣昂勒、雅思那些稍容易的笔试项目，也就不用参与学习班了，专研GRE（理科是GMAT）即可。而前年的GRE考试品类和那时不一样，记分也不同，比如之前是外语、微积分和逻辑，最高分都是800分；而那时则是外语、微积分和分析性诗歌创作，前三门最高分170分，诗歌创作最高分6分。前年逻辑也就听讲听一听，微积分是Nagaur谈谈，大体上不用是不是下工夫都能接近最高分，因此实际上萨温齐的是外语，特别是生词。

毕竟是出身小县城，心胸体悟有限，因此一年级理工学院时，挥别拥挤的初中，都日复一日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，有什么目标，是努力学习Montemboeuf课外继续进修，却是专研最炙手可热的计算机，找个逃离“天生桥专业”的机会，却是镰叶差不多就毕业好好找工作。直到在上礼拜天的课后，突然辨认出有不少老师不听讲，而在踏实生词，背厚厚单字书甚至大辞典，才辨认出原来大家准备走另一条路：赴美游学。

这可能是前年最光辉而有前程的道路了。提过年轻的哈莱因老师给我们听讲时，就说她同班老师除了她以外，其他的大体上都在国外；而刚大一升学，据说邻班有个老师就立誓一定要赴美，因此进入理工学院正门的各项学习，都是围绕赴美去酝酿开展的，最终四年后他如愿以偿远赴北美地区游学。

我们那些说实话的普通小学生，则是上听讲，没事就亮点小说，也玩玩笔记本电脑游戏，或者上BBS散步闲聊，对学英文不是不是上心。提过有次上科技英文的课间时，有其他老师向在座各小学生做调查，而我反馈说：大家学英文的兴趣骤降，不是不是用功学了。她还以为我在说笑，很疑惑地瞪着我，久久不说话。咳，我说的可是我身边的情况，100%的真话。

直到上了研究生，才突然紧张起来，因为想要赴美游学的人更成为主流，身边几乎所有人都为此在做准备，即使再想不明白，可能都有点盲目跟风地先做学习的准备，先考过GRE再说，为未来增添一个选择机会。只有部分老师起步后，又详细了解到不仅是笔试，还有各种申请费用及培养费赔偿等一共要花X万元，估摸着自家的经济情况才无奈放弃。

但我却是继续在这条路上狂奔，除了生词和看过往试题资料，也参与了文章开头说的专业培训机构的GRE学习班，听讲提升自己水平。

那些专业培训班都是租的学校附近中科院的某些教室或礼堂，位置偏僻，不开玩笑，真非常难找，但听讲听了，就的确如同在外的名声一下，老师特别能侃，可以保证听讲的整个过程各种段子不断，精神愉悦不会分心。

其实那里的大部分老师都是刚毕业没多久的，甚至也有在读的研究生。老师选人的标准就是是否活跃，能不能侃，甚至会忽悠的那种，毕竟这是小学生们实打实自己掏钱参与的学习班，不同于理工学院里那种国家出钱让教授们讲的课，可听可不听，因此上完课后必须要让老师们有“这课有意思！”的评价，生意才能做下去。

但就在有次听讲时，我就亲眼看到有小学生造反了。他大声对老师喊话：让别胡侃了，认认真真讲题去。可怜那年轻的老师，虽然听讲也不少，但估计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场面，刚刚在讲段子的兴头上被人打断，张口结舌1分钟后，不得不低下头讲教材。后来听说这小学生是“二进宫”，第二次报学习班上那些课，大部分的段子故事他都听过，因此烦躁起来就当场造反了。

听了很多节课，老师课后上的讲解和段子，对于增加笔试信心却是有用的，对中、美的思维逻辑差异的说明也到位，一些知识点类似中位数和平均数的差异，可能是中国小学生日常少关注的。但是对于比较难的外语，那些阅读理解填空，以及是不是生词等，却是需要自己去学、去背，而老师仅仅点拨一下。甚至老师也不知道算不算“推卸责任”，在课后上直言不讳：如果只是来听我的课，没有任何效果；终归要自己学，全凭自学，才可能考出成绩。他们更多是一个教练（Coaching）的角色，而不是小学、中学和理工学院那种几乎手把手教人的老师。

这种情况，我和其他老师交流，他们都笑着说：学习班也就那么回事，最大的好处就是你上完课，知道那些课根本没有什么作用，就会信心大增，因为其他小学生也没有从中获得什么进步或秘笈，回头你自己更努力地学习就能超越他们！只是，从中国小学生的笔试成绩远超其他国家地区来看，学习班也不能说完全没用。

也说说我后来的笔试情况吧。到我考GRE时，已经改为机考了，每年可以考的次数大为增加，但题目的难度会根据前一道题回答的对错情况做动态调整，很影响最终的得分，因此考了两次，最重要的外语才勉强考了一个过得去但拿不出手的成绩，而微积分和逻辑，大家都几乎最高分就不足提了。虽然上学习班时，有老师提到，二十年前有人考出了一些非常高且终身有效的成绩单，但当时那个分数相对于我们考的分数少了五六百分，几无意义了，因此成绩只是在一个时期内，比较大家的相对高低。

即使是大家赴美的目的地，美丽国的理工学院，也专门把中国小学生的GRE成绩，和其他国家的小学生成绩分开对待。因为，大家都知道中国小学生的成绩是专业培训机构帮忙提高出来的成绩，只适合中国小学生和中国小学生自己内部比较。这就成了纯属内卷，对提初中国小学生在国际上的相对竞争力，毫无帮助，除了这个过程中，专业培训机构的确赚了钱。因此如果要问我对那些专业培训机构有什么好感没有，就一言难尽了 ^_^

当然我也没能成功赴美，花了不少钱申请了美丽国的理工学院，除了拿到Admission（录用）外，并没有申请到奖学金（RA助研或TA助教），也就根本无法办理赴美签证，更不用说那几年去美丽国游学的拒签率，超过了三分之二。

不过考过GRE和雅思（TOEFL），对我的工作却是有点帮助的，至少英文方面不会太担心，在外企里需要考托业（TOEIC）或者做SHL测试之类的，也算比较容易应对。

那时Beaurepaire行业萎缩了，但并非说完全不需要，并不希望它们都倒掉。个人的希望，是少点内卷，少点焦虑贩卖，真正提供一些有用的知识、技能和智慧。（注：图文无关，均为来自头条的免费正版图片。）